農村的妞01~27

暴力虐待   2021-12-13   加入收藏夹



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編輯



第01章



茶喝完了,報紙也看得快背下來了,頭頂上的吊扇有氣無力地轉著,我點著

一根煙靠在椅子上,斜看著窗對面的小商店,一個二層樓房,四四方方的,談不

上什麼佈局,這房是我到鄉政府上班的時候,為了照顧我這位有史以來唯一的大

學生而專門給我住的,房主不知道是誰,據說是什麼違建房,鄉政府沒收了就一

直空在那裡。本來只住著二樓,我見一樓空著,而且還挨著馬路,就開了一個小

商店,賣點油鹽醬醋啊什麼的,反正不要租金,賺點零花錢也好。



渾渾噩噩到了五點多鐘,該下班了,我從辦公室走出來,看看其他房間早已

空無一人,這鄉鎮辦公室就是這樣,隨便說一聲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來,在這

裡上班純粹就是浪費生命。



出了辦公樓,就有路人打招呼:「曹主任,下班了啊?」「曹主任,有空到

我家坐坐。」「曹主任…」我皮笑肉不笑地「嗯,嗯」作答,也分不清是誰在問

候。



大學畢業因某些原因,我又回到家鄉,在這大山之中,大學生可是稀罕貨,

所以很快就到鄉政府上班,還是一個什麼主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主任,在眾人

眼裡更是了得:「大學生,那就是舉人啊!」可愛的鄉親們如是說。



我徑直走到小商店,店裡的小妞連忙迎了出來「今天怎麼樣?」我問。



「賣了一百四十多元。」小妞滿臉春色地回答。「唔,不錯,你做飯去吧。」

我走進櫃檯,拿出她記帳的小本本,慢慢的翻看著。店剛開張的時候,我只能在

下班和休息時以後營業一會,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,妞來到我這裡,白天也能營

業了,生意一天天好起來,還有人洗衣做飯,我也很開心「等妞走了,我得正式

請一個幫手才好。」我暗自思量。



「來一盒煙。」我擡頭一看「喲,支書啊,快坐快坐。」一邊遞煙遞茶,一

邊扭頭喊了一聲:「妞,多炒點菜,劉爺爺來了。」



「不了不了,我拿盒煙就走。」進來的是鄉支書劉長宴,我的頂頭上司。



「那哪行?已經是吃飯的時候了,再說我還有工作要請教呢。」我拉住支書

不讓走,支書順勢就站立在那裡,我趕緊在屋場上擺開桌椅,拆開一袋花生米,

拿了一瓶酒,招呼著支書坐下,滿滿地斟了一杯酒。



「到底是上過大學,見過市面。」支書一口喝下,嘴裡嚼著花生米「我們以

前怎麼就想不到在這裡開個鋪子?」



「呵呵,支書誇獎了,買點東西還要去好遠的集市上,我這不是讓鄉親們方

便點嘛。」我小心地陪著笑臉。



「那是那是,大家現在不用坐車就能買到了。」轉眼間,好幾杯酒就下了支

書的肚子。



正瞎聊著,妞端著菜出來了,支書夾了一大口青椒肉絲塞進嘴裡,望著妞的

背影,說:「妞在你這裡還聽話不?做事勤不勤快?」



我一邊給支書倒酒,一邊說:「嗯,都好,就是有點膽小,她爸打她咋那狠?」



「唉,作孽,勝娃以前和老婆沒小娃,就抱了她,開始還很好,在家也還疼

她,後來勝娃老婆死了,就和現在的老婆結婚,生了個兒子,起先對妞還過得去,

後來勝娃開始玩牌,家裡漸漸窮了,妞就退學在家做活,她弟弟今年上學了,多

了開支,更是對妞狠了,唉,到底不是自己的。」支書吧唧著嘴,似乎對青椒肉

絲很是滿意。



「是啊,那天我實在看不過去,才留下妞,他這麼打,沒人管?」我接過話

說到。



「管?大人打小娃,天經地義,哪有小娃不挨打的?再說勝娃是有名的楞子,

誰沒事去招惹他?」



「哦,」我若有所思的說:「那就過幾天,等勝娃沒脾氣的時候,再送妞回

去。」



「啥,送回去,妞不聽話?做事不好?」支書聽了我的話,停下筷子,直愣

愣得望著我。



「不是不是。」我趕緊給支書夾了一筷子菜「她才十五歲,這是用童工,犯

法的。」



「瞎雞巴扯蛋,這鄉里七八歲的娃幫人放牛背柴多的是,有誰犯法了?是不

是工錢開多了?你可以少開一點嘛。」



支書來了精神,說話也就粗俗起來。「能多呆幾天就多呆幾天,送她回去又

要作孽,妞在你這裡幫你看鋪子,也還好嘛。」



「是的是的,」我陪著笑臉,心想著還不能送回去,這不是捧了一個燙手山

芋?雖然我想找一個幫手,可還是覺得妞小了一些,不太合適。但支書這麼說,

就先這麼著,等她爸來找她再讓她回去算了。想到此,連忙岔開話題。



言語間,妞炒完菜,怯生生地坐在旁邊,不怎麼吃菜,我想可能在家裡大概

就是這樣吧,於是夾了好些菜到她碗裡,還給她開了一瓶廉價的飲料,反正我是

不喝的,但看得出妞很喜歡。



吃過飯,天快黑了,支書揣著我送的煙,高一腳底一步地走了,鄉下也沒有

夜生活一說,我吩咐妞關門,自己也暈暈乎乎地上樓睡下了。



迷迷糊糊間,好像聽到有響動,我睜開眼,覺得口渴得厲害,起來喝了一大

杯水,放下水杯,回頭倒在床上,又聽到輕輕的響動,好像還伴隨著呻吟,難道

妞不舒服,我喊了一聲,沒回答,我嚇壞了,趕緊過去,推開妞的房門,拉開燈,

只見妞全身赤裸,蜷著身子,兩手捂著肚子,一副痛苦的模樣。



我急忙走到床前,伸手搖搖她的肩膀,問道:「怎麼了,妞,是不是肚子疼?」



妞搖搖頭。我又摸摸她的額頭,都是汗,溫度不高。我急了,用力搖搖她:

「怎麼了,快說。」



「我想尿尿。」妞聲音小得像蚊子。原來是飲料喝多了,我放下心來,於是

走進臥室,拿了手電筒,說:「走吧,我陪你去。」說完背過身子,讓她起來穿

衣服。



鄉下的廁所一般都在屋後,而我們住的屋修建在一個小坎下,沒多餘地方,

廁所只好修在後山坡,黑燈瞎火的,我都有些害怕,別說小姑娘了到了廁所門口

我站住了,廁所很簡陋,一個大坑上面橫上兩塊木板就成了,常發生小孩失足掉

下去的事,所以;我就用手電筒照著木板。



妞大概是憋急了,踏上木板,沒等我收回手電筒,拉下褲子就蹲下了…白白的

大腿間,一條粉紅的小縫微微綻開,清清的泉水從中間直泄而下,發出歡快的瞿

瞿聲,聲音入耳,牽動著我全身的血液湧向胯間,小弟弟勇敢地挺立著,就像要

鑽出褲子去迎向他的歸宿,心砰砰地跳著,如同催人上陣的戰鼓,兩手顫顫,仿

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觸那滑嫩的肌膚…我口乾舌燥,喘著粗氣,大腦一片空白,眼

前一片紅霞。有一股力在我身體裡劇烈的翻騰,促使我不是向前撲去,便是要往

回跑。但是,身體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鉗制著我,使我既不能撲上去也不能往回

跑,我就這麼木然地被釘在原地…



「叔,我好了。」妞的聲音傳來,我猛地驚醒過來,被自己剛才的感覺嚇了

一跳,我暗自出了一口長氣,伸手「啪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,看著妞驚異地望著

我「有蚊子。」我解釋說。



回到房裡躺下,小弟弟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,我歎了一口氣,無奈地用手握

住小弟弟上下套弄著,時而想著大學時期的同居女友,時而想著喜歡的女明星,

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,心頭一熱,下面一陣酸癢,小弟弟猛地一跳,欲死

欲仙的滿足後依舊是寂寞的夜。



從那天起,每次回家看到妞,就有莫名的衝動,每天晚上都幻想著妞的身體,

眼前總是晃動著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,有幾次甚至想過去偷看裸睡的妞,但又覺

得這很無恥,理智和欲望衝突讓我痛苦到了極點「我怎麼能對這樣一個才XX歲

的小姑娘有如此強烈的感覺?」每當我自己幫自己輕鬆完了以後,軟綿綿地躺在

床上,都會這樣問。然而每次入睡時都強烈得盼望妞那邊再有響動,但是一切依

舊,只有蚊蟲的嗡嗡聲和風吹過樹林草叢的沙沙聲。



終於有那麼一天,下午吃飯的時候,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一瓶飲料,顫巍巍地

放在妞的面前…



那以後,只要是晚上,妞去廁所都是我陪著,剛開始妞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尿尿

下還顯得有些不自在,沒過幾天也就習慣了,有時候還會沖著我微微一笑,到後

來她會主動站在門口輕輕地喊上一聲:「叔,我要尿尿。」看來,丫頭一但習慣

了某種事情,就不會懷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,原始的本能讓我不由得起了更多

的邪念。從此以後,我就常常找一些事,一邊誇她做得好,一邊摸摸她的頭,拍

拍她的肩,或者挑點毛病,輕輕地拍拍她的屁股,擰擰她的臉,總之,一切都要

讓她「習慣」每每在讓她「習慣」的過程中,都有一種莫名的刺激魔障啊,魔障。

佛經《大智度論》中這樣寫道:「問曰:何以名魔?答曰:奪慧命,壞道法功德

善本」也就是說,她能把人和智慧、道德、教養、善良的天性全部毀掉,蕩然無

存。





第02章



一天,晚飯過後突然下起好大的雨,我估計沒什麼生意,就要妞收拾,自己

去竈屋(廚房)洗澡,鄉下可沒有浴室一說,都是在竈屋裡擺個大木盆坐在裡面

洗的,洗完出來就上樓去了。



山區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,剛上樓雨就停了,早知道就不用關門了,我暗

罵著往樓下走,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再把門打開,走下完樓梯,聽到竈屋有水聲

「妞在洗澡!」一想到這,不由得躁動起來,恨不得馬上沖進竈屋,去擁抱那個

想像了無數遍的侗體。我定定神,深深地呼了一口氣,上樓拿起喝水的杯子,故

意腳步很重地走到竈屋門口,伸手拉開門。



妞大概沒料到我會進去,吃驚地「呃」了一聲,我裝作這屋裡沒有人的樣子,

徑直走到水瓶旁邊倒了一杯水,然後回頭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,妞呆呆地坐在

盆裡,傻傻地望著我,我不敢多看,怕把持不住,趕緊端著茶杯做喝水狀,努力

裝著平靜的樣子往外走,出門的時候背對著妞說了一聲:「快點洗吧,別著涼了。」



回到房中,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,一邊套弄,一邊閉上眼睛,眼前飛

舞著妞的影子:妞的小嘴親吻著我的小弟,妞的舌頭遊走在我的身上,妞的屁股

渾圓雪白,妞的臉細潤光滑,妞的屄屄粉紅細嫩,妞的清泉晶瑩剔透,我要親吻

她的唇,我要摸摸她的屁屁,我要插進她的小洞,我要…我要…



「啊~」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聲,體內的精液破鏜而出。



軟綿綿地躺了一會,起來點上一根煙,靠在床頭,心想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

「習慣」的,哪有每次洗澡的時候,都正巧要倒水的?洗澡「習慣」了再讓她

「習慣」什麼?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進入夢鄉。



商店的貨不多了,我去集市進貨的時候專程跑了一趟縣城,買回一些比較好

的點心和飲料,回到商店囑咐妞「這些東西十幾塊錢一盒,是我們自己吃的,不

要賣出去了。」



「十幾塊?」妞吐吐舌頭,店裡賣的最好的餅乾也就是三、四塊錢一大包的

那種,而且買的人都是鄉里比較「富」的家庭,十幾塊錢的東西,估計也就是鄉

幹部家裡才會偶爾出現的的東西了。



「我放到你房裡,免得搞錯了。」說著,提著東西準備上樓。



「不用了,放竈屋裡,你把它收好,免得招老鼠。」



「哦。」妞答了一聲,提起東西走進廚房,看著妞的背影,我心裡很陰險地

暗笑著。



吃點心的時候我都會叫妞過來,先是給她幾個,後來就直接喂到她嘴裡,有

時候還像逗小孩那樣,等她嘴伸過來我又把點心拿開,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歡這樣

的遊戲,給她吃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過來了。



這些平常的東西在妞眼裡簡直是八珍玉食,每當給她點心,她都是那麼欣喜

和感激,我則是一邊看著她的吃相,一邊逗逗她,手當然也不閑著,說她吃東西

像個小豬啦,順便摸摸她的臉;或者去擰一下她的屁股,妞則是一邊咀嚼著,一

邊笑咪咪地假意躲閃著,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動了。



那天,我洗完澡先上樓,靜靜地等待著。妞掃地收拾,末了關上門,聽到關

門的聲音,我的心一跳,趕緊仔細聽著下麵的動靜,妞走進廚房,不一會傳來給

木盆添水的聲音,再過了一會,水聲又起。



機會來了,我高興地走下樓去,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先咳嗽一聲,讓她有個思

想準備,然後推門進去。妞背對著我坐在大盆裡,我進去時,她正扭過頭來,四

目相對,她趕緊又扭過頭去。



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:妞有點瘦,可能在家也沒吃過什麼好的,吃

沒吃飽都是問題,看到這,忽然間我沒有邪邪的欲望,倒是有了一絲憐憫心,我

定定神,說:「妞,餅乾你放哪裡了?」



從那以後,我隔三岔五地都會在妞洗澡的時候去廚房,倒水或者拿點吃的,

妞似乎也「習慣」了,我拿我的東西,她洗她的澡,時不時還和我說上幾句話,

我在走過澡盆的時候常常順手給她喂上一塊,她也能坦然接過去,一切都顯得那

麼順理成章。



有一天,我拿出蔥油薄餅,走過她身邊喂她一塊,她伸嘴來接時候我輕輕一

捏,薄餅立馬碎了,她只吃到一小點,大多掉進澡盆,我看到她的臉上流露出惋

惜的表情,於是也裝作可惜的樣子「哎呀」了一聲,趕忙又掏出兩塊遞過去:

「好吃不?」



「呣,好吃。」她嚼著薄餅,口齒不清地回答,我見她咽下去,馬上又遞過

去兩塊,就這樣,她邊洗邊吃,我一邊喂她吃,一邊說一些與美食有關的話,分

散她的注意力,讓她覺得我並沒有注意她在洗澡。



「叔,我洗完了。」妞拒絕了我遞過去的美味,小聲說。



我知道她這話的含義,是要我回避一下「啊,洗完了啊,洗完了起來去穿衣

服啊。」我故意裝傻,心裡想:「我這一出去,以後就不容易再多逗留了,可不

能開這個頭。」



妞似乎有點猶豫,於是又趁熱打鐵催了一句:「快起來,洗了這麼久,當心

搞病了!」



妞看我沒有出去的樣子,只得背對著我站起來,我看著好笑,尿尿都習慣過

來了,這第一次只要開頭,以後就沒什麼障礙。



看著妞剛從盆裡出來的侗體,我的頭有點暈,雖然只是背影,但青春的氣息

依然,特別是當她擦水的時候,屁股一顫一顫的更是誘發我內心的燥動,我還是

忍住了,心急吃不得熱豆腐,我暗暗告誡自己。



有了良好的開端,一切都很順利,先習慣了洗澡的時候,我坐在旁邊喂她吃

東西,又習慣了我用手給她身上澆水,最後終於習慣了我給她洗澡:從開始只是

洗洗背,漸漸地到前胸、到屁股大腿乃至全身。每當在讓她「習慣」一個新的動

作時,她還是有些困惑,我總是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問她:「你以前在家不是這

樣嗎?」以此來暗示她,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,只不過沒有在她身上發生。



當我那天冷不丁從屁股後面伸手過去觸及到她最後的處女地的時候,她還是

忍不住吃了一驚,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,我很平靜地問她:「你爸給你弟弟洗澡

的時候也不洗這裡嗎?」妞聽了若有所思的樣子,我趁機用中指輕輕地按壓到縫

中,兩片嫩肉包裹著指頭輕輕滑過,如同小鱔魚從指尖遊走,再往下就到了那桃

源洞口了,我正猶豫要不要再深入一點,妞忽然拍手笑道:「弟弟是小雞雞啊,

叔你真笨。」



「啊,對對對,」我收回手「還是妞聰明。」嘴裡說著,心裡還是告誡自己:

好險,千萬不要給妞發現有異樣,否則後面就不順暢了。



妞在我的指導下,習慣的東西越來越多,我和她相處越來越親密,但最後的

坎還是沒邁過,雖然我認定一切都會發生,但肯定不是現在。



轉眼間到了九月下旬,山裡的九月已經明顯的露出秋的資訊,白天照樣驕陽

似火,可是一到晚上,風已經是冰涼的了,我都穿上夾克衫了,可是妞還是穿著

那兩件打著補丁的單衣。妞在我店裡已經做了快三個月了,期間她爸只為要工錢

來過兩次,再就沒見過人影,看來真如支書說的那樣,只看著錢,沒把妞當一回

事,看著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風裡瑟瑟的樣子,心裡多了一份愛憐,有心給妞買幾

件衣服,可總怕別人說什麼,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吧。



我忽然來了靈感,決定到妞家裡走一趟,就說是給妞拿衣服,主要是再探探

她家裡人對她的態度,也好決定下一步行動,她爸可是個刺頭,搞不好羊肉沒吃

上還惹一身臊就慘了。



星期六,很好的陽光,我揣上兩瓶高粱酒走在前面,妞在後面指路,看得出

她很不願意回那個家,但又不敢違拗我,只得乖乖地跟著。



彎彎拐拐地走了一個多小時山路,來到她家門口,門口大黃狗吠了起來,妞

只得上前安撫它,我喊了一聲:「勝娃在家嗎?」隨即進了屋。



屋裡坐著幾個人在打麻將,看到我進去,齊刷刷地站起來,勝娃驚愕了半秒,

馬上反應過來:「啊,曹主任來了,稀客稀客,快坐快坐。」又回頭往屋裡喊了

一聲:「娃他媽,快泡茶快泡茶。」其他的人好像才反應過來,遞煙的遞煙,讓

座的讓座,忙的不亦樂乎。



我不客氣地坐下,幾個月的村官當下來,擺譜還是學會了一些。慢悠悠的喝

了一口茶,才對其他人說:「坐啊。都坐,站著幹什麼?」眾人才都坐下了。